《節錄》
早上七點出門。有霧。霧氣漫過樹梢就逐漸淡去,可以看見淡藍的天色。接近樹梢處甚至可以看見初破的早霞。打著呵欠,一轉駕駛盤,忽然遇見奇景。
路兩旁種了許多春季開花的樹。有開粉紅或淡紫花的山茱萸,有開白花的山楂。有常綠的針葉樹。也有那些枯了一冬,被早暖天氣弄昏了生理時鐘,還在遲疑是否要褪下枯葉冒他滿枝嫩芽的呆樹。
這條路到了底是個長得像草原的大公園。平時順著路望去,是個花樹繽紛的甬道。快到甬道盡處時,風景便豁然開朗成一環越長越大的藍天綠草。
《節錄》
早上七點出門。有霧。霧氣漫過樹梢就逐漸淡去,可以看見淡藍的天色。接近樹梢處甚至可以看見初破的早霞。打著呵欠,一轉駕駛盤,忽然遇見奇景。
路兩旁種了許多春季開花的樹。有開粉紅或淡紫花的山茱萸,有開白花的山楂。有常綠的針葉樹。也有那些枯了一冬,被早暖天氣弄昏了生理時鐘,還在遲疑是否要褪下枯葉冒他滿枝嫩芽的呆樹。
這條路到了底是個長得像草原的大公園。平時順著路望去,是個花樹繽紛的甬道。快到甬道盡處時,風景便豁然開朗成一環越長越大的藍天綠草。
2012/03/13
《節錄》
這是西元2000年2月塗寫的東西。十二年了。幾天前整理檔案發現,撣撣灰梳理梳理,當做哪吒系列的開場鑼吧。
2011/12/06
2011-12-06
初冬。假期最後一日。
http://wp.me/poQmf-1j4
《節錄》
窗紗上駐著幾滴昨夜殘雨。從主臥浴室望出去,後院林子晨霧濃重。前不久還高得構不著、藍得讓地中海嫉妒的天空已經換上北國初冬,沒有陽光的臉孔,低身用霧渲染著松尖。
斑駁的黑棕木陽台上還有片片塊塊水漬,映著灰沉鈍重的天光。離人間太近,天也濁了。
開門走上陽台,並不冷,淡淡的濕氣包攏上來,鼻中緩緩滲進落葉和雨水的氣味。明天,又要回到殺戮戰場。氣象報導說可能會下雪。
這種時候,適合看部純潔的電影。
2011/10/10
美東時間2010-12-26初稿,同日曾加密張貼此處
本文尚未完成,為先前加密之部份內容
http://wp.me/poQmf-1aS
《節錄》
雪是個寂寞安靜的孩子。除非你早就刻意關注她,否則,等我們驀然驚覺雪的存在,她已經靜靜幽幽地在空氣中晃蕩了好一會兒。
2010/12/21
《節錄》
怪奶其實不怎麼怪,只是不幸嫁進會(會計的會)家,又生了個名叫會黍菽的怪兒子,稀里糊塗地隨著年紀增長當上了名不符實的怪奶奶,和她的言行舉止沒有什麼關係。
怪奶奶出生於日據末期台北的一個貧窮佃農之家。因為家裏窮,小孩營養不良,有病沒錢醫治。怪奶的兩個哥哥、一個姐姐相繼夭折。唯一存活的一個姐姐發了場燒以後雙目全盲。怪奶開始呼吸人間空氣不到六個月,生父母就把她送出家門給人收養。他們這麼做,想必是覺得環境稍稍寬裕點的養父母比較有機會可以養活這個女孩。另一方面大概也是被厄運嚇怕了,又聽了不知什麼人的讒言,想藉送走女兒來轉運。說是迷信吧,倒也奇怪。親生女兒送人後,生父母另外領養的一個女孩,和接下來親生的兩個男孩,都健健康康活了下來。
2010/05/07
《節錄》
烏鴉(Crow)好像在東西方都不是討喜的鳥兒。顏色黑得能淌出墨來也就罷了,聲音又聒噪得賽過扯直嗓子相罵的拉丁人。大烏鴉(Raven)這傢伙更別提,還是個吃死物腐肉的。我本來對這鳥存著這樣先入為主的觀念,直到在電視上看了介紹大烏鴉的節目,才對牠有了全新的瞭解。
大烏鴉這種飛禽,自古給人當做厄運象徵。牠在北半球分佈得很廣,從高山到沙漠,從熱帶到寒帶,都有蹤跡。光憑牠這種能在各種不同環境裡生存繁衍的能力,加上在動物界裡不算短的四十年天壽,就知道大烏鴉不是泛泛之輩。
2010/05/01
《節錄》
他在舞台上站著,身軀比一般的男高音來得清瘦。黑色的燕尾服,雪白直領的襯衫,打著黑色的絲質領結。夜暗裡,背後的古堡讓柔和的黃色燈光軟化了歷史 的斑駁與滄桑。他就這樣站著,在樂團與合唱團前孤伶伶地站著。夜風輕輕揚起他的髮和下巴、鬢邊短短的鬍子。
音樂響起來,是拿坡里充滿陽光 的旋律。他張口,不是很厚實的聲音,卻有不同於成名多年男高音的一種純潔清亮。沒有讓人激動興奮的熱烈,卻有仲春微風拂過樹稍蘋果綠的輕暖。我的心沉靜下 來,像是隨意地躺在兩樹間的棉繩吊床上,在樹蔭、藍得發亮的天空、與乾爽暖柔的風中悠悠地搖擺。
《節錄》
2012/03/24
8 則迴響